很舰的人

祈尧SKY/可以称呼天尧

【影尘】瘾、引、湮。

节日快乐节日快乐啊。

◎一篇乱写的怪文。be文学



为何有瘾。


莫名回忆起来养父赌了再赌一输再输的可笑景象的庆尘在内心嗤笑几声,不知到底是在调笑被瘾架空了人生的庆国忠还是曾被赌没了幸福的自己。


那时他无暇去想,浸泡在人情世故的残酷里脱不开身。平淡无奇又略显寒碜的生活,磨灭了少年心性。


他觉得可悲的时候,又被阳台吹来的,冬季的风吹的回过神来。屋子里倒茶的水声停下来,脚步清浅的声音渐进,停在他身后。


他倒也不回头,视线还径直在着霓虹喧嚣的城市的上空,却放空了眼不知注视哪里。若梦若醒启唇用着一种仅两人可以听见的声音。他说:

“您有什么上瘾的东西吗。”


影子似笑非笑的没作声,沉默的几秒好像凝固了许久。然后他凑上来拥着人笼住庆尘的手,在他耳边轻嘘。


“可能有吧。”


他的鼻息染红了庆尘的耳尖。


“哪有不对什么东西上瘾的人呢。”


或说影子的呼吸里都透着一股隐隐的茶香,让他不得不去怀疑这个人说的可能是喝茶的习惯了。庆尘识趣的没有回头,嗅着这个拥抱里溢满了的景山茶香,再抬头看着不知道哪里了。

距离小的还能听见那人鲜活的心跳,他的,影子的,起伏有序。分明耳尖染红了却沉静下来,一同安静又如雷似鼓的跳动。

但也不会听错,那人心跳声始终比他慢上几拍。睡着了一样,衰竭了一样。

后也明白,偌大的房间里,这人停止的心跳和呼吸。

此刻如此的令人留恋。


庆准死前避开他人的视线在庆尘咬的淡薄苍白的下唇上烙下一个轻巧的吻。他看着庆尘破碎的表面坦然笑了起来。

他想说。我的瘾是你。

却早已发不出声音了。


荒野上庆尘四指捏着禁忌之门的银链,昂首郑重套在脖颈上。


当生命也湮没入无际的尘土时,爱不再做引导解放的引,而是深埋心脏的蛊。


庆尘此刻无比清楚,身后不会有人予他以拥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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